第(3/3)页 刘彻亲自下诏命令廷尉秉公执法。 还直接拆穿并否决了卫子夫准备实施的“李代桃僵”之策。 这回义妁岂不是必死无疑? 至于与韩凌的婚事,刘据此刻倒并未太过放在心上,毕竟肯定还是义妁的事情更加重要,倘若刘彻要是答应他只要同意这门婚事,义妁就可以免于一死,他咬咬牙也就接受了,区区色相卖了也就卖了…… 回想起刚才的经过。 刘据心中已经被懊悔灌满,心里不断地想着: 如果他没有自恃挂逼,没有主动跑去招惹刘彻,刘彻是不是也就这样默许了卫子夫的做法? 如此方技的发展进程虽然会受到限制,但至少可以保证义妁性命无忧。 现在倒好,他非但什么都没有改变,还变相将义妁送上了绞刑架…… “说到底竟是我……害了义妁?” 刘据的胸口忽然憋闷起来,呼吸都有些不畅。 可是他现在能怎么办呢? 在他被护送回博望苑的同时,中尉已经调来了五百兵马,将博望苑前前后后围成了一个铁桶,莫说是他,就连那些随从奴仆进出也都收到了限制,必须经过层层检查。 他再一次被刘彻软禁了。 完婚之前不得外出……到了那时候,义妁只怕早已香消玉殒! “我究竟在做什么?” 刘据现在很想抽自己, “如果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既要又要,以为自己无所不能,以为外挂可以解决所有问题,以为这个世界都在绕着我转,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……” …… 逐慕苑。 “卜公,恕在下无能……” 一名年过六旬的御医面露惭愧之色,对齐国国相卜式躬身道, “在下已多次为齐王诊脉,五脏六腑均未发现病灶,此前开出的药方也只是略微缓解了齐王的病症,过不了一些时日便又复发,实在不知该如何根除。” 卜式闻言一张老脸已经皱成了菊花,不无忧愁的道: “怎会如此……太医署是否还有其他的医师,或是陈医师是否知道民间哪里还有精于此类疑难杂症的医师,可否推荐一二?” “卜公,太医署的医师已经来了好几个,我等此前也在署内细细讨论过齐王的病情,暂时实在无人知道该如何处置。” 御医无奈的摇了摇头, “至于民间的医师,长安恐怕也找不出什么比太医署的御医更加高明的医师了吧?” “不若如此,卜公还是先依此前的方子为齐王煎药服用,能够暂时缓解病痛总归也是好的。” “在下回去之后再与太医署的医师翻阅古书仔细研究,顺便也在业内探听精于此类疑难杂症的医师,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,在下再来通知卜公,卜公以为如何?” 卜式闻言叹了口气: “也只能如此了……来人,速将给陈医师准备的谢礼呈上来!” 如此送走了宫里来的御医。 卜式又深吸了几口气,调整好了表情,方才推门进入齐王刘闳房内,笑着对躺在榻上小脸苍白的刘闳道: “殿下,感觉好些了么?” “相国,疼……” 刘闳皱了皱小脸,丹凤眼中随即泛起泪花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