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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师傅。”海无心应声。

    妖川开口问道：“寻我何事？”

    海无心思索片刻，问道：“师傅，你还记得当年一体双灵的传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体双灵……”妖空口中念叨了一句，脑海中忆起了曾经的一些往事。

    海无心道：“数百年前，圣姑曾预言，未来会有大事发生，天地格局会重写，驭灵宗若求自保，必须找到一体双灵者，才能维持住如今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四十年前，一体双灵的女婴现世，驭灵宗重心培养，并立其为圣女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说，我倒是想起来了。”妖川淡淡道：“玉儿已经离开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“快十五年了。”海无心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妖川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海无心犹豫了一会，开口道：“当初圣女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驭灵宗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各种原因，不就是春心荡漾了，跟男人跑了么，说的那么好听做什么。”妖川道。

    “现在估计连孩子都有了吧。”

    海无心无奈苦笑。

    当初，月灵玉出生，因为她是一体双灵，所以一出生就成了驭灵宗的圣女，妖川更是视月灵玉为自己的子嗣一般，殚精竭虑地教她，连自己最新领悟的法都传于月灵玉，结果，在一次外出中，月灵玉再也没有回来了，直至如今。

    而也正是从那以后，妖川便再也没提过月灵玉的名字了，海无心也是极力避免再妖川面前提到月灵玉以及和月灵玉相关的事。

    海无心道：“或许，我是说或许，徒儿可能找到了圣女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妖川闻言顿时站了起来：“在哪？”

    海无心便示意两个弟子将烟儿带了上来。

    烟儿已经醒来了，此时被两个弟子带到殿中，看着将她带到这里的海无心和那做在正中央的妖川，倒也没有显得害怕。

    而一见到烟儿，妖川便眯起眼睛，紧紧盯着烟儿，上下打量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妖川才感叹道：“确实挺像，尤其是眼睛，简直和玉儿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胆子倒是挺大，见到我，居然没有害怕。”

    烟儿只是歪着头看着妖川，一张稚嫩精致的脸颊上透露着一丝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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