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钟氏怎么也没有想到昏迷许久的唐蒹葭,居然只是装晕,事已至此,钟氏却仍旧想着狡辩:“你,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推你下水啊。” “是与不是,咱们好生掰扯掰扯,这张帕子,是藏珠当初从那个叫酥糖的丫鬟唇上擦下来的口脂,是你亲自配的绛珠香,怎么,一个丫鬟也有本事拿这等赏赐?” 当那张沾着口脂的帕子被唐蒹葭丢在钟氏面前,钟氏就知道,大势已去,她颓然坐在地上,满脸凄凉,但唐蒹葭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。 “嫂子,我知道你没有杀我的意思,当初我被她推下去时就从她裙摆拽下香囊,是你常用的那个,但是这些天嫂子你时常来看我……” “那些心里话我自然全都听去了。” 唐蒹葭含笑安抚唐家夫人,然后转头去看瘫坐在地上的钟氏,满脸怜悯:“你知不知道,为什么我会对你有所防备?” “原本我也是不相信的,总觉得你不是那种能害人性命的蛇蝎妇人,但是藏珠同我说,她已经知道你对安王殿下的心思。” 沈馥笑吟吟的看着唐蒹葭,几乎是自发就往蔺赦怀里钻,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,然而对于钟氏,就不是那么温柔了:“蒹葭不好说的话,我来告诉你。” “人被逼到绝境,必定要生出异常,有些人奋发图强亦或者另辟蹊径,有些人则是不择手段,我与宥民情意我心知肚明,因此才会提醒蒹葭。” 这话几乎是赤裸裸的炫耀他们夫妻两个情比金坚,但是在场人却没有谁能够反驳,尤其是男人们,谁能那样义无反顾的冲进火场里面救人?然而沈馥的话还没说完。 “我原本也以为自己只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但是当我从外头请来大夫确定我祖母是中毒昏厥,对你的怀疑就更深一层。” “你钟家待我与宥民不薄,此事可以就此揭过,倘若你愿意受小钟统领辖制,日后不在踏入安王府,咱们一笔勾销。” 沈馥看着钟氏,缓慢吐出自己的底线,她可以看在小钟统领的份上饶过这个女子,但前提是,这个女子愿意安分守己了此残生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