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无所谓什么编制不编制。我也不需要一分钱工资,我把厂子卖了,替付灵珊缴了罚款,还有一些钱。只要有个事做,有碗饭吃,能有个人说话,就行。”霍前程高兴地说。 “临聘人员有临聘人员的工资,这上面也有规定。” 邵兴旺说完,又和霍前程聊了一会儿赵雨荷和德德的事情,便挂断了电话。 没过多久,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,邵兴旺一看是表姐夫刘大顺打来的,就接了电话。 “喂,是狗子吗?”电话那头传来荷花的表姐夫刘大顺的声音。 “是我,是我,大顺哥,有事吗?”邵兴旺问。 “当然有了,狗子。昨天渭河发洪水,我拿抄网在河岸边抄了十几条大鲤鱼,你姐说,给荷花送两条。”刘大顺说。 “荷花和孩子在秦都呢。”邵兴旺说。 “所以说,送到你这里来。”刘大顺说。 “送我这里来?”邵兴旺感到奇怪。 “我在你们学校门口,你出来取一下。”刘大顺说。 “这个,这个……”邵兴旺说。 “别磨叽了老弟,这是我和你姐的一点心意。”刘大顺说。 邵兴旺心里虽然不太情愿,但还是到学校门口将刘大顺接到办公室。 刘大顺骑着一辆老旧的二八大个自行车,车架锈迹斑斑,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了。 车头上挂着两条大鲤鱼,两条草绳从鱼鳃穿过,从鱼嘴伸出,在车头上前后摆动。 渭河里的鱼向来腥臭难闻,邵兴旺走到刘大顺跟前,也没有闻到曾经刺鼻的鱼腥味。 到办公室后,邵兴旺给表姐夫倒了一杯茶,询问一下来看望自己的原因。 正如邵兴旺所预料的那样,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自然也没有免费的鱼吃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