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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样，下棋赢了还是输了？”艾宝儿问李凡。

    “三负一平，”李凡惭愧道，“远非老前辈对手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谦虚了，谦虚了，”柳白龙摆手笑道，“小凡是持久性选手，如果再下两局，老夫必输无疑啊！”

    “嘻嘻，”艾宝儿偷笑，走过来坐在了李凡的旁边，贴耳小声道，“我姥爷夸你持久呢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李凡没想到，艾宝儿居然敢当着她姥爷的面儿开车，赶紧正襟危坐，假装都没听懂。

    “你俩，说什么呐？”柳白龙问。

    “没说什么，宝儿在夸我。”李凡平淡一笑，化解了尴尬。

    柳白龙看看对面的黄金挂钟，眉头微皱：“这三个家伙，怎么还不来？”

    助理凑近一步，彬彬有礼地说：“艾总在会见南国来的客人，大公子夫妇正在路上，堵车了，马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堵车嘛，明明就是迟到了！”

    趁助理和柳白龙汇报的时候，李凡赶紧问艾宝儿：“还有谁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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