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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雨涵，季总说没说什么时候换代啊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，别等我们拿到手季总那边就换代了，我们岂不是很亏？”

    这帮美妇人人人手里都有一部苹果手机，现在和柳雨涵要手机就是一个姿态。

    当然有几个年轻的是真喜欢，大屏幕，玩游戏不卡，电量足，比苹果手机舒服多了。

    “咯咯，用吧，难道算命的说下个月你走桃花运，这个月你们就不用现在的男友了？”

    “雨涵思春了，就说你也有这个心思……”

    一帮女人闹成一团，不出意外，这次消费是柳雨涵买单，虽然有些肉痛，但是柳雨涵也只能笑着割舍，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
    车子缓缓进入院子，柳雨涵在车里待了一会，目光望着若大的房子一阵失神。

    当初哥哥柳治在的时候，柳雨涵每天进入这座大房子感觉特别舒服，因为这在外人眼中是炫耀的资本，实力的象征。

    谷伴着柳治去世，企业举步维艰，现在看这所大房子，柳雨涵更感觉这是一个牢笼。

    每天住在这里没有以前的那种舒适感，更多的是压力。

    这么一座大房子，光是冬天的取暖费就五万打底，其余的费用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当初柳雨涵曾经动过念头卖掉这座大房子，然后给企业多一点流动资金，是高欢及时阻止。

    “这个时候即便是装也要坚持下去，我们把自己住的地方都卖了，外人会怎么想？柳家彻底完了，这种情况下你在公司里还有好日子过么？这座房子就好比公司，支撑得住这座房子，我们就能支撑这座公司，不然我们什么都守不住，渣都不剩！”

    那段日子是难熬的，柳雨涵天天在咬牙坚持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够挺得住，但是怎么挺过来的却知道……

    “他当初是怎么挺过来的？怎么把那么多钱还上的……他又在哪呢？”

    想到季东青，柳雨涵心情复杂，目光里的形象已经不是那个修车的小鬼，更多的是站在中航身边，目光矍铄，浑身上下充满自信的大公司股东。

    几年时间成功还债一点二亿，这简直是神话。

    现在几千万的负债让柳雨涵都喘不过气来，更何况季东青这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穷小子，柳雨涵是在是想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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