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或许他已经忘了。 唐夭夭给他吹伤口,抬眸:“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仇什么怨。”萧靳寒语气凉薄,低声道:“他或许想要我父母尝尝他的痛苦。” “陆池看起来是个桀骜不驯的人,也很难听一个女人的话,平时对你百依百顺,是看在子亦的面子上,现在是看在你是唐夭夭,他愿意听你的,而且还非常亲近你。”萧靳寒眯着眼:“难驯服的野兽,被你驯服了,你难道不是有本事。” 便乖乖下去了。 “嗯?”唐夭夭道:“你哪里看出来。” “算你聪明。” 说起来,唐夭夭心底不舒坦,毕竟那女人差点就把他们害死了。 萧靳寒道:“白梨?怎么又和白梨有关。” 陆池这才想起来:“是,唐小姐。” 萧靳寒看向陆池,又看向唐夭夭:“你有本事,短短几个小时,陆池对你的态度不一样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