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子亦搀扶着两个受伤严重的哥哥往外走。 他没有否认:“嗯。” 顾漠北小心翼翼处理着他身上的伤,声音平淡寡漠,听不出任何情绪:“与你们刚认回来的唐夭夭有关。” 顾漠北出来后,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,示意傅家三兄弟坐下来。 傅锦承此刻已经不在意身上的伤,忍着疼痛询问:“漠北,我弟他,究竟怎么回事?” 傅锦承褪下了衣物,后背一片青青紫紫,红红肿肿的,一些被重复打的皮肤已经破了皮,渗出血来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 闻言,所有人都是一怔。 这件事,他们都不知道。 这才起身,出来后,又为他关上了房间的门。 傅子亦也看着他,同时,伸出长臂环着母亲的肩,给她支撑。 乔胭脂看着儿子病态脆弱的样子,忍不住伸出手,抚平了他微微皱着的锋眉。 心里虽然疼痛难受,却也不觉得罚错了。 傅修琛:“怎么说?” 傅修琛道:“先给锦承检查,他被罚得重。” 之后,顾漠北拿出了签、纱布、碘酒和药,看向他:“把血衣脱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