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若真的像耿新月心中所想,福晋只怕是有孕了。 这可当真算不得好事。 实在不是她有了儿子就不愿意福晋产子。 只是按着历史,福晋是没有孩子的。若是当真按着历史的规矩,只怕,这个孩子是生不下来的。 难怪四爷会出言提醒。 真要是保不住,可不就是赶上谁,就怪谁倒霉了? 耿新月有了提防,自然不会去冒险找不痛快。 她忙着整理小舅给山桃的账册,直接装病,足不出户了。 果然,注定要发生的事情,只会是或早或晚而已。 耿新月得知正院不大好的消息是年二十九的晚上。 “主儿,是李侧福晋身边的过来传的信,说是她一个人不好拿主意,让主儿速速去正院的。”山桃一边回禀,一边手脚麻利地帮着耿新月穿戴。 “主子爷那边,叫人去知会了么?”耿新月心想,这可不是她和李氏能担待的,再者,福晋若是要怪罪记恨,可当真是百口莫辩了。 “来人说,也派了人去前院的。”山桃当时还特意抓着来传话的丫鬟问了一嘴。 “罢了,别梳发型了。走吧。”耿新月连花盆底都没换,快步往正院赶。 与旁人不同,耿新月个人是没有半梳着头发睡觉的习惯的。 福晋那边情况不好,她披散着头过去,总比姗姗来迟,一头珠翠的好。 宿云轩跟前院到正院的距离差不多,耿新月和四爷是在院门口碰到的。 耿新月走得匆忙,她身上的杏色披风随着步伐轻轻摆动。她的发髻有些凌乱,几缕青丝随风轻轻飘动,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柔弱。 耿新月见到四爷,心中一紧,连忙停下脚步,双手交叠于腰前,行了一个标准的请安礼。 “婢妾给四爷请安,四爷万福金安。”她的声音略带喘息,显然是因为走得急了。 四爷站在月光下,他的身影显得高大而挺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