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……” 义妁闻言沉默了片刻,终于还是又带了些恳求的语气,轻声道: “殿下的恩情义妁始终记得,今后若殿下有事召义妁前来,义妁必定随召随到,不过如今义妁实在有不得不请辞的理由,恳请殿下恩准。” “那就说出来嘛,如果这个理由能令我信服,我再考虑准不准的事。” 刘据觉得今天的义妁也是怪怪的,确切地说,应该是自给刘闳做完手术之后就一直怪怪的,也不知究竟受了什么刺激。 “只是义妁的一些私事,不便与殿下说起。” 义妁依旧坚持。 “义医师,你抬起头来看着我。” 刘据自然不接受这样的解释,义妁早已孤身一人,平日也没有经常来往的友人,最大的事便是医道,怎会有什么非离开博望苑不可的私事? 该不会是又受到了什么人的压力吧? 比如父皇刘彻,比如母后卫子夫,尽管一时他还想不出刘彻和卫子夫给义妁压力的理由,但这个世界上,能给太子府的人压力的人也就那么几个…… “殿下……” 义妁闻言慢慢的抬起头来。 还是那张清丽的脸庞,只是皮肤看起来比之前略微少了些血色,没有任何表情,看不出丝毫的情绪,迎上刘据目光的眸子也没有任何波动。 刘据什么都看不出来,只得又正色问道: “究竟是为什么?” “义妁去意已决,殿下不必多问。” “那就这么耗着吧,反正你不说我就不准,你是了解我的,我说到做到。” 刘据当即抬起手臂作枕,向后一躺懒洋洋的靠在榻上,摆出一副市井之徒的无赖姿态。 义妁见状眸子终于微微颤了一下,如此沉默良久之后,才又躬身道: “既然殿下不准,就当义妁没提过吧,义妁告退。” 说着话,她已经自顾自的退出了秋坊,根本不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。 “什么情况啊这是……” 刘据坐起身来望着义妁的背影,倒越发摸不着头脑了。 他也不是非将义妁强留在博望苑,只不过是想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,倘若真是义妁遇上了什么难事,该帮还是要帮上一把……大家都这么熟了,她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? 正疑惑之际。 外面忽然传来卫伉的声音: “恭喜殿下,贺喜殿下,殿下大婚终于吉日已定,陛下使者与太常、少府方才一道将雁礼送去了龙頟侯府。” “我来殿下这里讨个喜气!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