鲛珠(七)-《狐君,叫我女王大人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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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尧月走到梳妆台前,铜镜中映出自己的面容,白皙中透出红润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西王母的处罚不会仅仅只是将自己囚禁起来这样简单。

    她眉头微蹙,低下头,忽然见到了匣子中装着自己十分熟悉的东西。

    黑色珍珠簪子。

    这东西,当初不是拜托元辰仙君递送到初尘手里了吗?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尧月听着这声音,背脊猛的僵住,珍珠簪子立时啪地一下掉到了地上。饱满圆润的珍珠骤然间断开,像是无数的雨点打在荷叶上,啪啪地散落满地。

    尧月惊惶地蹲下身去拾。

    “总是毛手毛脚的!”

    熟悉的冷声呵斥。

    尧月嘴角溢出一声苦笑。

    地上四处乱蹦的黑珍珠忽然全部都聚拢起来,回到了宴黎的手中。

    尧月站起身,看着他将那些珍珠全部都收拢在袖子中,那句“那是我的东西。”被自己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看着那人清冷的背影,尧月小心翼翼地开口,“鬼车在何处?”

    站在窗口,负手眺望远方的宴黎发出一声冷哼,“你可有其他要说的?”

    尧月几乎是习惯性的低下头,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绞成了一团。

    咬住唇,尧月想了想,心说此刻还是不能得罪宴黎的好,便乖巧地唤了一声,“姐夫好。”

    宴黎的背影一僵。

    &百度|搜索“”看最新|章节;他猛然间转过身,看到尧月垂着头的柔顺样子,有种想将她当场劈死的冲动。

    他一甩袖子,“你做的好事!”

    刚才被他拢在袖子中的黑色珍珠劈头盖脸地朝着尧月砸了过去。

    尧月一动不动地受了,“姐夫息怒,我知道全是我的错,鬼车不过是想助我罢了,这一切都是我做的。圣雪莲是我摘的,穷奇也是我杀的。我愿意承担所有的罪责。”

    宴黎大约是怒极了,反倒笑了一声,走到藤椅上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,慢慢地饮了,这才开口,“你怎么承担?再去嫁给那死去的穷奇兽一次?还是想让你年岁已老的父王腆着一张老脸去给西王母赔不是?你真是枉生为公主,若不是投胎的好,你怕是要烂在臭泥里,一辈子当地龙!”

    尧月微微蹙眉,抬头紧张地看着宴黎,“你告诉我父王了?”

    宴黎将杯子往桌子上用力一顿,砰地一声响,“你也知道怕?你现在也知道怕了?做的时候怎么不曾想到你的父王?”

    尧月撇开头,“说那么多做什么,我都已经做了。我自愿认罚,你何须这样疾言厉色?”

    啪地一声,茶壶立时砸在了尧月的脚前,碎片合着茶水溅了尧月的一身。

    “你还嘴硬!”

    宴黎居然发怒了。

    尧月这是头一回见着宴黎两次动手砸东西。

    以往的宴黎见着尧月闯祸了,总是冷言冷语骂上几句,就不想再搭理尧月。这一回居然发这样大的怒。

    尧月踏过满地的狼藉,往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“还想去哪里闯祸?”

    宴黎的声音骤然变冷。

    尧月头也不回,“我自然是去找西王母领罚。”

    眼前的木门猛然间关上。

    身后一股力量骤然间压上了她,将她牢牢得抵在了竹门之上。

    “哪里都不许去!”

    宴黎的手反剪着尧月的双手。

    尧月冷笑一声,“我看在初尘姐姐的面上,唤你一声姐夫,你以为你是谁?当真在我面前端起了姐夫的架子?我对不住的人千千万万,可独独没有对不住你花神宴黎!你……唔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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