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纪容恪意味深长说,“这话也是我要给你的,” 贺渠蹙眉,“什么意思,” 纪容恪忽然伸手在贺渠心脏位置点了点,“别让一份不该有的念头,惹来杀身之祸,贺家你是独子,保重,” 贺渠反手握住纪容恪腕子,后者并不想和他拼内力,只是顺从在他掌控下任由他辖制,贺渠冷声问他到底什么意思,纪容恪笑了笑,“你想的什么你不清楚吗,” 贺渠眯眼盯着纪容恪逼射出冷光的双眸,他有些恍然,“纪容恪,” “嘘,”后者略微顽皮的竖起一根手指压在自己薄唇上,“不要妄加猜测,把控好你自己,” “错了,”贺渠同样笑出来,“你的自信来自于你每一件事都掌控得非常好,几乎发展和你预想分毫不差,但在我这里,我父亲都没有办法扭转的东西,你同样无能为力,我并不打算把控,难道你娶了贺润,还有其他打算吗,” 纪容恪再次将茶杯端起来,他用杯盖在水面抚了抚,掠过漂浮的茶叶,语气十分云淡风轻若无其事,“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听过吗,” 贺渠脸上始终保持的绅士表情垮掉,“你很自私,被你爱上的女人是一种悲哀,贺润更悲哀,” 纪容恪笑着反问,“可不能被我爱上不是更悲哀吗,” 贺渠从床上站起身,他站在床尾,纪容恪坐在床上,贺渠走过去说,“我需要确定一件事,” 他说罢俯下身,薄唇置在距离纪容恪不过几厘米的地方,他阖动着讲了一句什么,然后迅速直起身体等待他答复,纪容恪不动声色抿了口凉茶,大约又苦又寒,他表情有一丝细微的狰狞,他反手把茶杯重重撂在床头, 这一声很响,何一池与贺润并没有走远,就站在外面走廊上,他们听到脆响立刻从外面推门进来,贺渠站在那里一身煞气,贺润误会了,她冲过去握住纪容恪手问他没事吧,后者笑着说没有,贺润转身对满脸阴沉的贺渠大吼,“哥,我欠你的,我妈妈欠你的,容恪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我们到底是一家人,你哪里觉得不公不满今晚回家我和妈妈给你道歉,但你不要去牵扯不相干的人,这么多年我没有想到你有这么重的怨念,我拍着良心说我对你母亲很敬重,每一年烧香扫墓我都是虔诚的,我知道我妈妈的位置本该是她的,可她薄命不是我妈妈造成的,我妈妈更不是你想的那么自私歹毒的女人,爸爸是傻子吗,他会娶一个那样恶毒的女人做妻子吗,” 随着贺润的哭喊病房内的争执爆发到一个不能控制的极致,何一池见状站在我身后小声对我了句离开,我原本也想走了,可我拿捏不准时机,他这样提醒我,我当然求之不得,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人打招呼,转身推开门出去,我听到身后病房传来一声冯锦,话音都不曾落下,便被那扇门隔绝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