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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朝后退了几步，苍老的声音不再如往常那般中气十足，甚至带着浓浓的歉意：“叙小子…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江野眨了一下眼睛，继续看着天花板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，“您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？”

    您。

    多么生疏的一个词。

    江爷爷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“可能回到了她之前的那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她现在还好吗？”江叙又问。

    江爷爷顿了一下，“…不好。”

    江叙的黑眸终于起了一些波澜。

    半晌之后，他才再度开口：“她如果没事，您能告诉我一声吗？”

    江爷爷握紧手里的拐杖，有几分犹豫，最终还是说：“…好！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江叙语气淡淡。

    江爷爷看着江叙这副模样，心疼不已，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    “您回去休息吧，我自己在这就好，辛苦您了。”江叙说道。

    江爷爷点了点头，“好……”

    苍老的声音藏着几分难过，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江爷爷缓缓转身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听到关门的声音，江叙才转脸看向门口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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