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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是苏久心里还是很开心的，顾予歌对她，真好。

    顾予歌回A市后，约谭谈出来。

    谭谈心情雀跃又忐忑，这是这么长时间，第一次找自己。她画了一个精致的妆，穿得漂漂亮亮地出来见他。

    “予歌，等很久了吧，不好意思啊。”谭谈放下包，开心地坐在他对面。“服务员，一杯拿铁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是找你有事的。”顾予歌语气平淡。“你，有没有找过苏久？”

    谭谈的笑容渐渐消失，她抬头看顾予歌的眼睛，他的眼睛很亮，却也很冷，像是看不见底的深渊。

    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。

    服务生上了一杯拿铁，见客人间气氛有些紧张，连忙退下去。

    谭谈明白顾予歌想说什么。谭谈喝了一口咖啡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顾予歌也不急，他只是想要个答案，谭谈从来不会说假话。

    “你来质问我？”桌子底下的手逐渐握紧，表面上谭谈还是风轻云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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