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大宗伯,你应该自信!” 张璁这时立即看向吴一鹏,而驳斥了他刚才的话。 吴一鹏不禁一愣。 “我哪里不自信?” 接着,吴一鹏就深呼吸了一口气,然后问着张璁。 张璁则阐述说:“我华夏文教源远流长、乃天下之正道!不用斥国帑厚赂番士,只要表示欢迎,大凡好礼之国,其子弟都会蜂拥而来,乃至宁肯交钱也会来学,岂有不慕中华而自甘为蛮夷者?” 说到这里。 张璁就问吴一鹏:“所以,大宗伯作为当代大儒,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话,是对圣人之教的宣扬之能,对圣人之学的地位,很不自信吗?” 吴一鹏在张璁这么说,顿时噎住了许多话,红了脸。 “这话有理。” “酒香不怕巷子深。” “圣人之教,不需要厚赂他人,而是天下人必须都要学习的天理!但凡赤子,莫不诵读学习如饮甘露而孜孜不倦,唯冥顽不灵者,才鄙夷不学!” 杨一清跟着附和道。 吴一鹏道:“可为了教化番人,适当鼓励一下也是应该的。” “不应该!” 张璁又回了一句。 吴一鹏气急败坏地问道:“怎么不应该?” 张璁道:“圣人言,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,以利招揽番士,乃小人之举,非正道!也吸引不来外番的正派之士,只会招揽一些唯利是图之辈!” “所以,教化之道不应该用金钱鼓励,只可在其立功立言立德后,才可赐官身以扬其德!” “如果我是外番君子,听闻上国以利招士,反而不会愿意来,觉得这有辱自己君子操守!甚至会因而鄙夷上国!” “你这意思,我是小人了?” 吴一鹏咬着牙问道。 “重利轻义者,便为小人!” 张璁回道。 吴一鹏当即站起身来,叱问道:“你说谁重利轻义?!” 张璁顺手就要把端起的茶往地上一摔:“谁答话就是谁!” 张璁也不再给吴一鹏留面子。 接着。 张璁还继续说道:“斥国帑给外番士子,鼓励其来国朝求学,名义上是为教化外番,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此让你们礼部更好捞钱!毕竟,但凡学政外番之事,皆由你礼部做主!别以为谁不知道你刚才说那番话的心思?再有,宗室的问题,你不愿意改,还不是不想管理宗室之权从此不再属于礼部,让礼部少了索贿地方宗室的机会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