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王时柯回答后问道。 王时中笑了起来:“不知道原因有时候也是好事!这说明你没参与进去。” “我们这位陛下啊,是真敢作敢为呀,可为中兴英主!” 接着。 王时中又感慨了起来,然后就站起身来,往外走去。 “哥,你去哪儿?” 王时柯见此问道。 王时中道:“你别跟来,也别问,就装不知道。” 说后。 王时中就来了副都御史闵楷这里。 这时,闵楷也从与他交好的都察院御史这里知道了这事。 而王时中来时,就见闵楷端茶的手都已经在发抖,抖得茶汤微微荡开波澜。 “陛下都以牙还牙了。” “你们这下子该住手了吧?!” 王时中则在屏退闵楷身边的人,而说了一句后,就咬牙问了闵楷这么一句。 他来闵楷这里就是来问讯闵楷的。 因为他知道,梁世膘和陈桢素日和浙江仁和县的闵楷走得近,都是沿海大户在朝中的靠山,且最近也有一直在密谋些什么的可疑迹象。 所以,王时中很笃定刺杀张镗的事跟他们有关,也就质问起闵楷来。 闵楷则把茶盏放了回去。 因为他发现他现在口渴是口渴,但又没心思再喝,只在王时中这么说后:“别人不管怎样,我是真害怕了,也不敢继续挑战圣威了!” 王时中哼了一声道:“有所畏惧就好。” 而闵楷则在这时站起身来,对王时中摊手而问: “可是,我怕我住手也没什么用!” “我现在就怕,其他人住不了手啊!” “公应该知道,人在官场,身不由己,这么多年形成的积弊,哪里是谁想停就能停,谁想认输就能认输的?” 闵楷说着就掸袖转身看向了外面。 王时中听后颔首,接着又道:“可我们昔日清流党魁太傅杨公都归乡放弃了,连其子都转变立场了,底下的人又何必再执迷不悟呢?” “这件事其实就怨他杨新都!” “天子一表现出图治揽权之心,他直接先降了,整的底下人一下子没了主心骨,激进者没谁能去约束,胆小者果断当起了缩头乌龟,还有无耻者直接反叛。” “他还不如直接自己替陛下做中兴首辅,先清洗消灭其党,这样也比现在各自为战好!” 闽楷则埋怨起杨廷和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