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当然能行!” “我封驳的理由是,锦衣卫本身就有嫌疑,让锦衣卫审圆音,等于是包庇锦衣卫。” “因为满朝士大夫皆持这样意见,尤其是握有漕粮命运江南士族,他们必支持我封驳!” 刘洙回道。 法慧这才放心下来,说道:“这就好!” 接着。 法慧又道:“我听闻新钱已经开始铸造了,还用了新的工匠制度,铸造效率特别快?” “是的!” “我在工部的朋友说,外城已经开始建造,第一批组织起来的民壮已经在开始领日结工钱,发的就是新铜元,上铜元上面还有太祖圣像。” 刘洙点头道。 法慧叹气道:“果然开始了,该让他们涨粮价了!” 刘洙颔首:“总是要尽可能试一试的!” 朱厚熜这里则在得知自己的圣旨被刘洙封驳后,而沉声道:“这是在借着祖宗给他的封驳权,否定朕!” “既然他刘洙不让朕将那个和尚转移到诏狱,那就先将他抓进诏狱!” “朕要先问问他,子虚乌有、证据都没有的事,他凭什么就咬定朕的锦衣卫失职不忠,他看锦衣卫不忠,朕倒觉得他不忠!” “再有!” “让三法司继续审那和尚,且不得有半点差池,否则朕就决不轻饶!” 朱厚熜这么说后,又问着梁储:“江南买到棉布没有,湖广买到粮食了没有?” “臣正要告知陛下。” “据贾咏和席书最新的奏报,皆已经超额完成此次任务,不日就会押解回京。” “另外,据贾咏和席书奏报,为这事,江南和湖广各士族之间还发生了厮斗,有的本是世交亲族,竟成了仇家,还主动向他们提供自己仇家的不德之事,只是许多是道听途说,没有实证,也就不好明本请旨处置,逞了他们仇家的意,让朝廷变成了他们内斗和兼并对方的工具。” 梁储回道。 朱厚熜道:“虽不能明本请旨处置,但他们可以把这些见闻写进个人的笔记里,朕如果看得高兴,会给他们奖赏的。” 梁储称是。 接着。 朱厚熜就笑道:“能买到粮食布匹就好,这说明,南方的士族的确不是铁板一块。难怪今日经筵上,那几个江南来的官会那么恭顺!想必他们也知道这事了。” 重塑钱法的事最终还是有希望。 这对朱厚熜而言,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。 而刘洙现在也为自己封驳圣旨的事,感到很高兴。 他相信朝中同僚不会对他封驳圣旨的事不管,毕竟他是在为整个士大夫的利益努力。 他也相信天子不会在这个时候针对他封驳的理由把他怎么样。 但当刘洙往六科廊而来,准备去刑科时,就见锦衣卫朝他走了来。 接着。 刘洙就听到了朱厚熜将他下诏狱的谕旨。 “陛下怎么会拿我?” “我封驳又有什么不对?!” 刘洙激动地问了起来。 问着问着。 刘洙就看到毛澄、朱希周等经筵讲官因结束经筵,而往千步廊而去。 刘洙便忙喊道:“大宗伯、少冢宰,你们听听,就因为我封驳,锦衣卫就要拿我,这合理吗?!” 毛澄忙以袖捂面,装作不认识。 朱希周也低着头,疾步而走。 刘洙见此大惊:“诸公为何躲我?” 刘洙更是拦住了顾鼎臣:“顾侍郎,你我是同年,你说说,为何躲我,我做的不对吗?” “不对!” 顾鼎臣毫不犹豫地回了一句。 “你不相信锦衣卫,难道还不相信陛下?” 顾鼎臣接着又问了一句,且因这里有锦衣卫,而故意说道: “还有,我们只是同年,没有深交,你别觉得我是在躲你,我只是不屑与你这样的不忠之臣为伍而已!” “我们大家都是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