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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抒：“…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怎么说呢，都不算是吵架，就是他单方面的发脾气。

    其实就是之前的甲方爸爸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寒冬过去了，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夏天，然后又回到了冬天。

    有什么可怕的。

    也不过就是像蝉一样，生命周期比别人短一些罢了。

    何况，戚慕染还远远称不上是她的命。

    死过一次的人，真的什么都不怕。

    徐抒如愿的看到了雾凇沆砀的景象。

    记得小学学过一篇关于雾凇的文章，写了什么她完全记不住了。

    只记得那是一节公开课，老师说当年十二月，被校长指出来说不对，那个“当”，应该念四声。

    至于课文里形容的雾凇有多美。

    好像忘了。

    只记得书上形容的很具体，具体到她想象不出来。

    直到上了初中还是高中，记得张岱的《湖心亭看雪》写道：“天与云与山与水，上下一白。”

    抽象到只有一个白字勉强算得上形容。

    她却明白了。

    今天看到，果然不错。

    就是白，天地一片白茫茫。

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，冷冽的真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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