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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人都走光了，顾殊还埋在他脖颈里不肯出来，乖乖巧巧的。

    秦苍好笑，手拍了拍她，“怎么了，嗯，怎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边说边走，最后把人揽到腿上坐下，顾殊依旧环住他的脖子，就这样趴着，像是缺乏安全感的树懒。

    无论秦苍怎么说都不起来。

    秦苍最后也不勉强了，抚摸着她绸缎似的长发，然后就听到了细微的啜泣声。

    他手一顿，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，哪里有刚才对阵二师姐的强势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哭鼻子了？羞不羞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要哭，你管我，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顾殊感动的一塌糊涂，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冒了出来，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等把自己哭的鼻涕横流，她还打着哭嗝，被秦苍细心地擦拭着。

    脸蛋白净又小巧，睫毛湿漉漉的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雾，鼻头更是粉粉的，红的可爱。

    从秦苍的角度看过去，就是一个字，乖。

    比任何时候都乖，让抬头就抬头，让闭眼就闭眼，全程还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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