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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人替他说话，他这以退为进和苦肉计就白费了。

    他脸色一寒，直起身来对顾殊道，“小王爷体恤民情着实感人，但西陲情况复杂，若是小王爷不信下官的话，那不如到城中寻几位百姓来仔细盘问，百姓说的话，下官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，都不能掌控人心吧？”

    早就站在上帝视角的顾殊看透了一切。

    她笑了笑，红唇齿白，问古斌，“此言当真？”

    “老臣惶恐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，那本王就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。”顾殊扬眉，“”

    她蓦地坐去了秦苍旁边，这边的狼藉早就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，不知道是不是秦苍的旨意。

    偌大的桌案上只有一盏清茶。

    顾殊亲手给秦苍倒了一杯，低声道，“这戏到了最高潮，皇兄跟臣弟好好看看这人还能狡辩什么。”

    秦苍指腹擦过她的手背，在众人不察觉时捏了捏，举止着实……，他勾唇，“可。”

    顾殊：……

    她收回手，嘀咕句，“这干正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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