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常融对于段朝暖这个话吧,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说的感觉,他不是很明白这段朝暖为什么要问他这个话,而他又觉得,她问的这个话,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。 倒也不知道算是怎么说,只是顺着她问,“大闹天宫?三打白骨精?还是真假美猴王?” “都不是,”段朝暖摇摇头,目光里尽是澄澈,“是他们走到比丘国,那个希望长生的国王要挖唐僧的心,而孙悟空替了唐僧,问他要什么样的心?” “黑心,绿心,黄心,唯独没有他们要的红心。” “这人世间啊,都说心是红的,可眼睛看见的,真的就是眼睛看见的嘛?” 这话说的有些深,常融也深深地看了旁边的这位一眼,“我倒是最喜欢,最喜欢女儿国的那段。” “也是,这九九八十一难,考量的大多数都是孙悟空,说不准也捎带上猪八戒,唯独那女儿国一难,考的是唐玄奘。”軒軒書吧 “玄奘啊,到底是拿没拿起,放没放下,终究是个谜呵!” 话落,段朝暖又讲起了那个故事。 “某日,坦山和尚与一道友一起走在一条泥泞小路上,此时,天正下着大雨。 他俩在一个拐弯处遇到一位漂亮的姑娘,姑娘因为身着绸布衣裳和丝质衣带而无法跨过那条泥路。 “来吧,姑娘,”坦山说道,然后就把那位姑娘抱过了泥路,放下后又继续赶路。 一路上,道友一直闷声不响,最后终于按捺不住,向坦山发问:“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,特别是年轻貌美的女子,那是很危险的,你为什么要那样做?” “什么?那个女人吗?”坦山答道,“我早就把她放下了,你还抱着吗?”” 常融没有对这个故事发表什么意见,他也只是望着天空中鸟飞过得痕迹,开了口,讲了另一个故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