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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这流泪的家伙，现在才知道，这世上，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人了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声音响起，那只小老鼠从他的衣袍中爬出来，贼头贼脑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去你的，谁流泪了，那是风，吹过我的往事，你是风儿，我是沙，你是王八，我是瓜……哇哇哇，我是快乐的小青蛙，走，哥要重新振作，发奋图强。”

    “往哪走呀？你不会要自杀吧。”小老鼠眨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你以后每天替我狠狠地骂那个小魔女，哥就带着你飞黄腾达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好！她无知无畏，蛮横无理，毫无教养，见异思迁，讨厌，讨厌，真讨厌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！很好！那我们现在去哪呀？”王一眨眼睛问。

    “唉，你小子果然太嫩，经不起打击，人生失去方向，还是老姐我指给你一点阴路吧。当然是我带你去挖洞呀。”

    而在另一个山顶之上的李无夜，怀抱着小魔女，看着远处的五彩孔雀飞起，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
    太远了，他并不能看清王一是否跟随而去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吧。”他拍拍小魔女的纤巧的背。

    小魔女手一推他的胸膛，眨了眨眼睛，问：“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先借母上大人的孔雀带你回静海堂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愿意。”小魔女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带你到母上大人哪里，让你在皇宫中生活。”

    “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跟我一起，继续追那姓王的小子，哼，他不就仗着素衣师叔护着她吗，我就不信能护他一辈子，这样也好，你就一直能和我在一起。”他没有说“我就一直能和你在一起”——这是他的骄傲！

    他是在说：我对你小魔女的情感，只是一种施舍。

    他是冠耀天下的男子，他怎么会主动对一个凡俗女子生出情感呢？就是有，也是被动的。

    “不愿意！”小魔女回答得很干脆。

    李无夜一愣，皱起眉头说：“那你说要怎么样？我尽量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吟诗吗？”

    李无夜又一愣，缓缓说：“我的目标是无上大道，那些人间的风花雪月的词句，我不感兴趣，你如果想要听，我偶尔还是可以为你读一两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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