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擎酒的情绪很暴躁,似乎是醒来没有见到她,把周边能扔的东西全砸了,差点连手背上的针也要拆了,好在她赶来,及时的制止了,“你干什么?” “你去哪了?”他猩红的眸子,里面满是血丝,“不是说不会再离开,一直待在我身边的吗?” 他的声音很冲,更多的是恐慌。 云依人闻到了他身上那股药和许久没有清洗的异样气味,有些反胃想吐,可她忍住,“我在隔壁吃饭。” “为什么不到这里吃饭?偏偏要跑到隔壁去?怎么,你就是想离开我对不对?” 云依人醉,这男人怎么就油盐不进呢,“你在休息我吃东西怕吵醒你。” “虚伪!”他偏过头,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。 云依人再也忍不住了,距离他很近,捂着嘴,也顾不得他现在还在发脾气,连忙跑出了病房。 后面是时擎酒那暴跳如雷的声音,“云依人!你要去哪?” 其实这病房是有一点异味,但不重。 长期吊盐水,后背的伤恶化灌脓要换洗,加上天气冷,窗户没有打开,气不流通,是会有点气味。可对常人来说,没什么大碍,可此时的云依人是个孕妇,正好是敏感时期,对什么都很排斥。 费森在时擎酒的眼神下跟了出来,见云依人倚靠在墙壁上,很难受的在大口喘着气。他走过去,担忧地问,“少奶奶,你怎么了?” 云依人没说话,她轻咬着唇。 “少爷现在受着伤,还在里面等你……”示意她别这样对少爷。 云依人深深地呼吸,“我知道,可能是对这里水土不服。” 费森一脸疑惑的看着她。她都来这里大半个月了,还水土不服?心中虽疑惑可却没问出来,因为云依人已经走进去了。 云依人一踏进去,就好难受。 怎么回事? “怎么,现在让你待我身边都待不下去了?”刚刚那模样,分明是如此的嫌弃。 云依人坐到他面前,强忍着胃里的翻腾,“这房间气味太重。” 时擎酒剜了眼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