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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演得太好了，不管是玄晔还是司云初都太好了！”林权道，“我宣布，林栋的戏份正式杀青了！”

    剧组的其他人原本还被林溪和林栋的演戏深深感染了，沈浸在悲伤的气氛里，现在又立马欢呼起来。

    林溪也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花束，在一片嘈杂中，眉眼弯弯递给林栋：“恭喜林影帝，杀青快乐。”

    林栋温润一笑，将花接过来：“谢谢予安，等你杀青的时候，我会给你买一束更大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等着。”林溪笑起来。
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，林栋突然想明白了，或许朋友是一种可以比恋人更长久的关系。

    他对林溪从最初的好奇与微微动心，到现在更多是尊重与欣赏。

    他知道林溪是个很聪明的人，所以很好地与她保持让彼此都舒适的朋友距离。

    林溪杀青的戏份就在五天之后。

    司云初的最后一幕，也是像驾崩之前的玄晔一样，在榻上稀里糊涂说着胡话，追忆往昔。

    儿孙齐齐整整跪了一地，都小声地哭着。林溪叫他们一家一家都上前来，一个一个认真再看一眼。

    看完之后忽然觉得心上已然安宁，颤巍巍地用手指向窗台，晨间那一抹熹光已经透过缝隙投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看，天亮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年司云初七十岁，距她入宫已经过去五十六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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