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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家大娘听说李福会给王望睇银子，只要每日来蔬菜大棚帮忙做事，大年初一的早上就把人送了来。

    王大娘新穿了一身好看的衣裳。

    坐在炕头上住了一把瓜子吃。

    “周鱼那人我昨晚上瞧见了，听说是要找张娟要什么地契。没在你家也不错，那人我也不喜欢，烦躁的很，张娟走了以后，邻居那边安静，我家日子也好。”

    “秀秀啊，你啊，这可是做了一件好事。回头王望睇帮你，也学你这手艺，那我家就不会再受穷。”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之前是大娘不对，总针对你们家。但也不能怪我，张娟不在背后挑拨，我也不会对你们这样大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！”

    王大娘又抓了一把瓜子在兜里，拍了拍手站起来。

    眼睛像是在黑夜里搜寻猎物的野狼，屋子里瞄了一番才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王大娘走了，王望睇留在这屋子。

    李家人都望着王望睇，心思复杂。

    这姑娘是好，可背后没一个好父母。

    王狗回来了，整日在房间里不出来，几个孩子没地方去，冻在外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

    王望睇脚上鞋子没了，心疼的李五直皱眉。

    李五问她。

    “你那鞋子哪里去了，给你拿个姐姐穿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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