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并列而行,宋观棋突然用手肘推了推于风的胳膊,于风转过头疑惑的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 “你有没有入会的令牌?” 于风问道:“还有令牌?我师兄告诉我直接去就行了啊。” 宋观棋扶额一笑,“要是谁都能直接进,那还得了?罢了,我正好有多,送给你吧。” 宋观棋从袖中拿出一块“道”字令牌递给于风,于风点头道了声谢。 见于风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,宋观棋耐不住性子,追问道:“你就不问问我怎么会有多?” “那你哪里来的?” “我跟你说啊,我师父看我……” “嗯,知道了。” “……” 观俞城,庸碌山。 “先生,您是我见过剑术最高的人,但你为何久居山中而不出呢?” 一个挂剑少年对着一名正襟危坐的布衣独臂剑修发出疑惑。 布衣剑修腰间别着一支长剑,双目浑浊,望了望自己的左臂和右手空荡荡的袖子。 挂剑少年撇了撇嘴,先生还是不说,自己也没办法。 到今天,少年已经练剑一百天了,每日举剑都是劈、砍、刺,云。 一百次,一千次,一万次,不知不觉就一百天了,师父还是没有教自己真正的剑术,少年恼得很。 少年烦剑修不教自己剑术,恨他白白浪费了他一百天的时间,可他又觉得先生好孤独。 布衣剑修没了亲人,妻子也去世了,每天师父都会望着手上的一个玉镯发呆,经常就是一个时辰,两个时辰。 想到这,少年就忍不住红了眼睛,挂着剑匆匆的跑下山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