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可是,他的样子,和青梅竹马的样子,又有什么区别呢? 徐家庄子由于很少来,所以看起来很简单,虽然房间很多,但如果把朱雄英带来的那些下人都算进去,那就有点不够用了。 但大家都是军人,也就没有什么规矩可言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。 而常生等人,由于他们的地位很高,所以徐膺绪将他们的房间和其他的房间,都安排在了徐允恭的房间里。 至于朱雄英,则被安排在了徐达那里。 徐达很少来,对大外孙很是宠溺,所以这个房间原本属于徐俏儿,现在被她霸占,只能住在会客室里。 朱雄英倒是无所谓,上次他和徐达在莫愁湖的时候,爷爷可是把一座院子都给赔了,所以他也不介意多赚点。 她脱下身上的衣服,兴高采烈的走了一圈。 “王爷,王爷”傅让捧着一杯姜茶,打开了房门: "你要吗?驱除风邪 “算了,先别管了。”朱雄英笑眯眯地说道。 "你煮了姜茶?再煮几口,给大家吃点。” "你是个善良的人,你也是个好人。 “给徐家也发点。”朱雄英犹豫了一下: "我们毕竟是客人……" "你就这么沉不住气?傅让心中嘀咕了一句,但表面却依旧保持着笑容: "你真好!" “除了这个,他什么都没有。”朱雄英挥挥手: “以前有几个腐败的官员,玷污了国家的律令,破坏了国家的秩序,诸位大臣请求严惩,我一直听到皇帝陛下说,‘上天有好生之德,朕有好生之德’。” “你也看到了,我从小就跟着你的外公,从小就养成了一颗慈悲之心……” 我放你一条生路。"傅让还是傻乎乎的笑道: "皇帝殿下宽宏大量。" 朱雄英闻言,这才欣慰的点了点头。 “行了,等你处理好了,就先出去,把自己洗干净,免得被雨水打湿了,浑身都是寄生虫。” "待到下完了,我们就去山上逛逛吧 而徐俏儿则是一脸的尴尬,躺在床上,泣不成声: 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可没有得罪你,你偷了我的车子,嘲笑我,仗着自己的地位,还占了我的便宜,还抢走了我的房子,这个世界上,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?” 她何等骄傲,何曾如此憋屈过? 一旁的侍女,正拿着一碗姜茶,一副苦恼的样子。 她名为徐叶,乃是徐达旧属之女,父亲阵亡,母亲性格倔强,好不容易侍奉了头七天,却被人埋葬在坟前。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,她母亲去世后,将她交给了徐家照顾,徐达悲痛欲绝,上京为她竖起了一座清白的雕像。 后来见她与自己年龄差不多,便让徐叶作为徐俏儿的玩物。 “姑娘,你还是喝点姜茶,这雨很冷,你可别着凉了。”徐叶蜘蛇站了一会儿,上前一步道。 她第一次来徐俏儿这里,虽然徐家人并不打算把她当成佣人,但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,所以第一次来这里拾掇拾掇房子,所以朱雄英才会在收拾完之后,就搬了进去。 徐俏儿没有说话,只是躺在床榻上,抽泣着,眼泪和雨滴混在一起,将她的鼻子都给抽得通红。 徐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,一道猥琐的嗓音从外面传来。 “亲爱的?宝贝儿?” "你在里面吗?是不是二伯要过来?” 徐膺绪从外面进来,手里拿着一杯姜茶,见徐俏儿哭得稀里哗啦,便好言相劝。 "好吧,她被雨水打湿了,也不好好打扮一下,简直就是个疯子 “你在嘲笑我吗?”徐俏儿抬起头来,用一种带着泪水的眼神,看着徐膺绪。 “哪能呐…”徐膺绪脸上堆起了一抹歉意的笑容。 "别人你不认识,二伯你还不认识?二伯可是很宠爱你的。” 徐膺绪停了下来,苦口婆心的劝说道。 "我不是说你,你怎么能这么直接的和别人切磋,那是因为你遇到了陛下。" “而且,儿子不会说父亲的坏事,我也不会在意父亲的恩怨,长孙只是随口一说,如果事情闹大了怎么办?” 说完,他偷偷看了看四周,压低了嗓子道: “连皇上的孙子,都露出了畏惧之色,你——” “就算真的打起来了,你能打得过吗?” 说着,他举起了手里的小碗。 “你看,王妃娘娘为了你,还特意为你熬了一碗姜茶,她担心你会不习惯,所以还加了两勺蜜糖和砂糖...” 徐俏儿虽然心动,但并没有接受。 “拿回去,我不要” "有心就把我的车子给弄湿了?"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