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胡说八道,竟敢诬蔑本王,本王杀了你!” 仅存的理智被心魔蛊惑,萧铭瑜杀心顿起,捡起地上长剑便从御座之上的赵元宁刺过去。 千钧一发之际,萧灏箭步上前,打落他手中长剑,迅速将他双手反剪到背后。萧允演则一脚踢在他膝窝迫使他跪下,手中长弓套过他脖子,锋利的弓弦将其紧紧勒住。 萧铭瑜憋得满脸通红,双手挣扎不得,仍旧不肯认错:“本王是皇子,你们竟敢、竟敢对本王动手。” 萧允演冷斥:“从你犯上作乱那一刻起,你就已经不是了。” “不、不可能。”萧铭瑜双眼血红,盯着御座之上,“本王有父皇的传、传位诏书,本、本王才是储君。” “你有诏书?”赵元宁嗤笑,“我有国玺!” 赵元宁忽然捧出一方锦盒,盖子打开,一樽国玺跃然其上。 但见国玺,众大臣再不敢有任何质疑,以头触地。 若说方才他们还对那道圣旨有所怀疑,那么国玺出现,一切怀疑尽都烟消云散。 赵元宁捧着国玺缓步下了御座,来到萧铭瑜身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陛下已然清醒,亲自写下诏书又托付国玺与我,诸大臣若不信,尽可拿诏书一观,仔细辨辨上头究竟是不是陛下亲笔,玺印又是否为真。” 她将诏书递出,众大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。 沈望之见状率先起身接过诏书递给沈泊言,祖孙二人看过之后心头已经有了章程,便将诏书给了其他大臣查阅。 其余大臣也都纷纷拿起诏书仔细查阅,他们都十分清楚景帝的笔迹,不论如何仔细辨别诏书上的景帝亲笔都不似作伪。 诏书最后落到曾太傅手中,太傅再仔仔细细跃过上头每一个字,饶是末尾处的印玺也认真辨认过,确认无误。 他将圣旨小心收好,道出诸大臣均不敢承认的事实:“圣旨为真,印玺也为真。照陛下旨意,豫王构陷晋元王妃,杀害太子,软禁陛下,桩桩件件死罪难逃,应即刻押入刑部大牢,择日问斩。” 曾太傅在朝中是清流文官,他一言定了这圣旨真伪,加上沈泊言确认,其他人再无任何异议,纷纷附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