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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香水的气味，就是普通皂角的香味。

    说实话相对于臭脚丫或者是汗臭味，这普通皂角的香味依旧非常好闻了。

    同时隐隐有人压过来，他睁开眼睛，看到一名怯怯的小女孩，小女孩大概八九岁，大眼睛瓜子脸，有些瘦，很漂亮。

    姜卫东轻笑，“你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女孩回道：“叔叔好，我叫郑娟。”

    郑娟？

    姜卫东下意识想到《人世间》的女主角，再仔细打量，竟然发现这个小女孩与电视里的郑娟有几分相似。

    “竟然这么巧？”

    他下意识望向侧旁，果然在郑娟旁边看到一名四五岁的小男孩。

    小男孩双目失明，紧紧牵着郑娟的手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弟弟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他叫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郑光明。”

    对上了，正是《人世间》的角色，说起来郑娟年龄和棒梗差不多大。

    姜卫东对这位坚强善良的女人还是很佩服的，“你们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春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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