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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她彻底恢复的那一天，倒是可以举办一个盛大的庆祝party！”

    言非凡轻哦一声，又问道：“何所长，她们的杀人动机呢？”

    “非凡，上午，我们和张润研究员进行了一次合作谈判，结果还是相当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部分是泡水、泡酒、卤肉所用的所谓方子。”

    余佑海被噎了一下，语带郁闷的说：“不算这一个，我是指你们传过来的其他数百条药方偏方。”

    他原本以为，这五六百条的民间药方偏方总能筛选出得用的一二十条方子。

    言自若眼睛一瞪，批评道：“非凡，先不说妍妍是你的患者，你之前还宣称把妍妍当亲妹妹看待，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患者，对待自己的妹妹的？”

    “大伯父表示，这个方子在进一步的研究之后，应该有颇大的应用价值。”

    这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他们从言非凡这里知道了那起命案的审讯结果，还有一些内情，也是感叹不已。

    “我国中医传承已有数千年，还流落民间不被世人发现的有重大效果的药方，非凡，认为可能吗？”

    “恭喜了！”言非凡敷衍了一声。

    言自若坚持说：“非凡，生活得需要仪式感。妍妍这一次手术，也受了不少苦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还有什么重大发现？”言非凡一下子被勾起了浓重兴趣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她们认为，唯有死亡才能让一切事情停止，从不堪的生活中回归正常。”

    何鹏飞在通话里轻声叹道：“死者越来越追求刺激和样，甚至要求多人运动。”

    言非凡翻了一下眼皮，说：“这样，姐，你和小雨代表我们，带着满满的仪式感，去庆贺妍妍出院吧。”

    他又紧接着介绍说：“随同这抗癌药方的另外的两个药方，一个药方的功效是清热解毒，另一个药方是外敷治疗外伤的，相当于古代的金疮药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这只能算中场休息，妍妍过一段时间还要接受手术的。”

    没一会儿，言自若就转而说：“今天妍妍出院，我们一起去欢迎，祝贺一下？”

    “在其他的药方和偏方中，大伯父他们发现了一个治疗妇女宫寒的方子，颇有创意，而且药理药性相当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余佑海轻声回道：“没了，非凡，能筛选出这样一个治疗宫寒的颇有价值的药方，已经是相当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关切的问道：“何所长，这个案子，死者有重大过错，她们应该会被轻判吧？”

    “滇省白药？”言非凡脱口而出道。

    余佑海语带遗憾的说：“和白药的效用类似，但是药性和效果上要差上不少。”

    言非凡听得出来，余佑海在电话里的声音中有难以掩饰的得意，晓得谈判进展都是按照他的想法在推进。

    这个结果让言非凡有些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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