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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非凡轻哼了一声，没回应明确意见。

    “说是有医疗机构在做非常秘密的人体试验，能让人变得聪明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都说，医生开了黄腔，耍起流氓，天下无敌吗？”

    言非凡再次含糊道：“大脑极其复杂，我们对大脑的了解，还是相当有限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同桌吃饭的小舅妈和小舅，就忍不住嗤嗤的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言自若告诫道：“我辛苦一点没什么。不过非凡，你以后要量力而行，不要再接这种超过你身体极限的手术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正事，说正事！”

    曾妮见言非凡又对自己怒目以对，赶紧的变得端庄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是担心你憋不住尿在了床上，还想着让你能好好的睡一觉呢。”

    曾妮生怕言非凡不够社死，嘻嘻道：“非凡，你当时的样子，好好乖的。”

    “自若一吹口哨，你就开闸放水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和自若给你喂了水，还给你做了全身按摩呢。”

    除了扎实充分的术前准备，他在手术过程中，不会出现人为方面的失误。

    言非凡又恼又气，张了张嘴，面对曾妮那张得意洋洋的脸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面对曾妮的询问，言非凡先喝了半碗火腿冬瓜汤，顺了一下嘴里的食物。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含糊解释一下就行了，至于我的名字，还有公司名字，不需要提及。”

    曾妮一脸坏笑道：“这有什么好害羞的，时代早就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早饭还是挺丰盛的，有小馒头，小卷，有白粥，有煮鸡蛋，还有蒸鱼、冬笋炒腊肉等六个菜一个汤。

    “不好说，就她的情况，三五天，一两周都有可能，还有一个可能是永远不会醒来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是一个木偶，那么听话的被我们带着来到卫生间。”

    晚上近七点，在他放下手术器械的那一刻，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。

    鉴于颅脑手术时间的漫长，在手术后期就是高危期，主刀医生因为精力不济等原因，比较容易出现一招不慎，让整台手术功亏一篑的事情。

    其他的外科医生，没人能做到像言非凡这样持续如一，一直到手术末尾，还能保持高精准的手术操作，没有半点技术变形。

    言自若就是眼睛一瞪，说：“瞪什么瞪？你以为我愿意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排除有医疗机构有了重大发现，可以做到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，这样一个很是难得的好机会，我怎么会错过？”

    “哎，非凡，那个徐秋爽啥时能醒来？”

    这对言非凡来说，不算多大的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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