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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瑜哦了一声，又试探性的说：“非凡啊，一只羊是放，两只羊……”

    相比脑瘤，言非凡在处置椎管内肿瘤的经验更加丰富，制定手术方案，费上面的时间和精力相对少一些。

    王川轻叹了一声，说：“没想到侯副院长还是挺有担当的，他做了那个决定，相当于把责任担在了自己身上。”

    言非凡白了姐姐一眼，说：“姐，你不用把我想的太过高尚了。”

    到了午饭时间，为了赶进度，言非凡是一边吃饭，一边用平板电脑查看电子邮箱里的邮件。

    “不行的话，就赶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谈这事了，反正有任何后续都不归我们管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非凡……”

    言非凡赶紧的打断道：“或许我运气好，一辈子遇不到这种残酷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王川轻轻的笑了笑，说：“这个选择呢，其实并不怎么难做。”

    言非凡随口而出道：“救手术风险最小，预后最好的那一个。”

    余苏叶轻笑道：“姐，难道这不是好事吗？不可或缺，总比可有可无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陈瑜郁闷的说：“你这管杀不管埋的，实在令我羡慕的很啊。”

    她又劝说道：“非凡，你可别主动的给自己揽上责任。医院每天都要接收好几位脑瘤患者，你就是累死也救不了所有人。”

    言自若收拾了一下弟弟和余苏叶留下的早餐饭盒，又对王川道：“主任，早餐我多买了一份，你要吃吗？”

    “侯副院长应该是担心，人家讹上我们。”

    陈瑜又压低声音说：“秦主任的那脑瘤患者，虽说手术做的也算顺利，但大概率是植物人。”

    这让言非凡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令他有些意外的是，这一次凯文·维加医生和秦风医生发来的患者资料，不约而同的都变成了椎管内肿瘤患者。

    “比如，同是两个病危状态的脑瘤患者，一个十八岁，一个三十八岁，你会救哪一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放我一马吧？”

    陈瑜气呼呼的哼了一声，又道：“非凡，我可把话说在前面，你再收助手或学生，我推荐的人一定首先考虑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，一定！”

    言非凡敷衍了一句，又转而催促说：“主任啊，下午的课程，是不是该开始了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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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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