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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余老爷子说的是心力消耗，不是体力消耗。”

    言非凡研究了患者肿瘤一个多小时，把自己能做到的程度，详细的在病历上描述了一下。

    王川把手机递还给唐铮，轻声问道：“你这是想证明自己不比言非凡差多少？”

    王川不在意的道：“让她恢复三四个月后，直接来找我就行。”

    被发现的唐铮，有些尴尬的点点头，说：“遇到了一点困难，想麻烦老师你，又不太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周三上午，让非凡做神经外科手术。”

    王川面容一板，说：“唐铮，你可是专业人士，难道不清楚，她如今脸上动过刀的肌肉和肌肤，还需要较长的时间来复位和固定。”

    “知音医美之前关停了一段时间，投入了不少宣传资金才渐渐有了起色。”

    “教导非凡的这段时间，让我感觉，我之前教导的那些学生个个都蠢笨的要死，不可救药。”

    “周三下午的时间，让他自己自由安排。”

    唐铮一脸为难的说：“老师，这位患者是一位准新娘，三个多月后的国庆，就要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下午，足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这位患者？”

    王川冷声道：“唐铮，你明白的，现在做修复手术，就是在冒险。”

    王川接过手机，一看屏幕上的图片，眉心就挤出来一个“川”字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话，非凡每周就有了一到两天的休息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王川脸色一冷，说：“不管他有多大的把握，这个手术，他是不会接下的……”

    王川又沉吟着说：“这样的话，非凡的一周时间，这样安排如何……”

    他简单收拾了一下，一打开办公室的门，意外看到一人徘徊在外面。

    卢君的声音充满了笑意，“非凡这小子学习效率太惊人，很多东西只说一遍，就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要原因还是这段时间，心态有些膨胀了。”

    王川直接问道：“效果有多差？”

    不过，他又想到，难度小的肿瘤，陆垚也不会浪费那个人情来求他。

    唐铮试探性的问：“老师，你有多大把握？”

    这几位可以说都是大忙人，把言非凡的事情商议确定下来后，就各自退出了电话会议。

    这让言非凡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“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，进来说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难得遇到这么好的苗子，我会呵护好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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