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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锦又关心的问：“王主任，他们把替换下来的高品质缝合线，倒卖去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他拿起手机点了点屏幕，面带笑意的说：“我一位助手发来的信息，那一位患者同意了。”

    王川急忙摇头道：“我做的不可能比非凡做的更好，又是他的老师，没有必要献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私下一查，才发现了有人以次充好。”

    言非凡有些恍然，笑眯眯的说：“看来，我还是能捞到不少好处的啊。”

    他又补充道：“像餐费、差旅费用、项目组成员的劳务费报销比例，也要比政府科研基金项目高出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刘锦点了点头，说：“好，今晚你回去后，就把你调查到的资料发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补充道：“卢主任，请把那位中年妇人的肿瘤资料等下发到我的邮箱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，刘锦就松了一口气，说：“还没有患者投诉就好。”

    王川点点头，说：“就是他！”

    “她就和潘先生一样，尽量拖着不做手术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天上午，会和姜副院长谈这事的。”

    王川轻声汇报道：“这件事中的付永晖，还有另外两名医生，我查到，他们都在谭业荣医生创办的知音医疗美容医院，有兼职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丑事？”刘锦用力揉了一下脸，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。

    言非凡嗯了一声，说：“主任，我明白的很，这钱可不是给我的。”

    这一顿丰盛的晚餐，持续了两个多小时，在晚上近八点半结束。

    希望，他没有做类似的傻事吧！

    “谭业荣医生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网络这么发达，一有点负面信息，就能传的满天下都是。”

    刘锦脸色一肃，关切的问：“这是患者来你们中心投诉了？”

    “小言，这个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非凡偶然发现，一位患者脸上出现了过敏反应，才发现她脸上使用了两种不同品质的缝合线，就告诉了我这事。”

    刘锦回忆了一下，问：“当初和你竞争整形中心主任位置失败后，辞职创业的那个谭医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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