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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林可可难以置信的目光下，顾晨将修长的指甲与砂轮片轻轻接触，甚至还能看见有火星子飞出。

    “顾晨。”

    林可可忽然喊了声。

    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顾晨扭头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“你说实话，你是不是外星人？”

    林可可蹲下，好奇地期待着答案。

    顾晨不经意间瞟了眼，目光再次放在了旋转的角磨机上，提醒道：“咳咳，注意点。”

    林可可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良久之后，反应过来的林可可将裙子夹紧，俏脸红彤彤。

    “那个什么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？”

    林可可低头看着台阶上的蚂蚁，没脸再直视顾晨。

    “我不早说过吗，我练武的。”

    “练武真能练成你这样吗？我不信。”林可可哼道，以为顾晨又在忽悠她。

    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她已经毕业了。

    顾晨扭头，不经意间又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林可可见顾晨目光下移，转身就面向了台阶。

    “你不信？”

    顾晨笑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信。”

    林可可红着脸道，话语又变得肯定。

    顾晨点头：“武道一途，练到极致，手撕坦克也是轻轻松松，甚至是飞天遁地，亦无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会飞啦？”林可可听到这里，忽然兴奋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顾晨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如今才刚至化境，后面还有诸多境界，或许有一天我可以飞天遁地。”

    “那等你可以飞了，能不能带我去太空一日游。”林可可开始幻想起来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，就你这体格，没有防护的情况下，一到太空岂不是炸得连渣都不剩。”

    顾晨摇头失笑。

    “那我要是达到你这个境界，是不是就可以啦？”

    林可可还不想放弃。

    “或许吧。”

    顾晨回道。

    随即又换了另一只手，继续磨着指甲。

    “那你快帮我看看，我是不是已经练出气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顾晨肯定地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看都不看，怎么知道没有。”林可可小小的抱怨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这几天，可是有天天练功的，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感觉到体内有不一样的气体流动吗，在腹部上蹿下跳。”顾晨问道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好像没有。”

    林可可顿时显得失落起来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等下我帮你检查身体。”

    顾晨说完，继续专注地修剪起指甲。

    他没发现，林可可此时却早已面红耳热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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