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三日过后,秦道郅抵达了陈州。 他还是坐着轮椅,周身裹着灰黑麻布,与往日清朗卓绝的秦家大公子判若两人。 各个州郡都贴着抓捕秦道郅的告示,陈州也不例外。 秦道郅先寻了个城边的客栈暂住,等到第二日后,又坐上了前往蜀地的渡船。 过了两日后,秦道郅才抵达了嘉州。 嘉州在蜀地靠西南的位置,这里人迹罕至,秦道郅藏在这,难以被发现。 秦道郅的宅子就在一座山脚下,附近就是个镇子。 这宅子地处位置隐秘,安顿好之后,镇上的大夫就来给秦道郅看病了。 “这位公子腿伤严重,接下来要好好修养,否则即使能站起来,日后也极大可能会跛脚。” 秦道郅面容淡淡听着。 “送大夫出去。” “是。” 秦道郅独自推着轮椅来到床边,从这个角度望出去正好能看到镇子上的全貌。 他又拿起了纸笔,继续写着谢肇厌和温薏的关系。 船上的推断,基本可以判定,谢肇厌与秦家,赵家的事脱不了关系。 至于温薏。 秦道郅面色沉下。 从龙华寺回来开始,凌府一切就都开始变了。 秦道郅难以想象温薏在其中的作用。 基本可以确定的是,温薏与谢肇厌早就有所勾结。 …… 与此同时,京城。 谢肇厌与温薏的婚礼也在如火如荼地准备当中了。 燕王不知以何种法子同赵太后传了信后,赵太后竟也真的没没再另外差人寻过温舟胥。 谢府也忙的不行,府里处处张灯结彩,挂着红绸。 燕王屡次来了谢府,明里暗里示意过好几次,让燕王以长辈的身份主持婚礼。 谢肇厌一概不理。 他从未承认过燕王,燕王爷当初离开裕国后,二人也毫无关系,说些别的也没有用了。 至少如今的谢肇厌,已经不需要了。 燕王长叹一声气。 这日下午,谢璟慕也从温府被接了出来。 谢璟慕在温府待了好几日,再回到谢府来时,府里已经大变样了,到处都是红彤彤的,连番薯也兴奋地不行,在府里跑来跑去。 距离娘亲住进府里的日子又近啦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