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温薏蹙了蹙眉,忍不住嘀咕,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 马儿速度越来越快。 背后的古华寺越来越远。 谢肇厌突然叹了声气。 温薏:“怎么了?还有别的事?” “也不是,就是上次你手疼,我没给你抹手。” 温薏沉思了好一会。 上次? 什么时候? 她什么时候手疼了。 突然,温薏福至心灵,她通红着一张脸,“谢肇厌,你!你正经点!” 谢肇厌吻了吻她发顶。 他又不是君子,面对准未来妻子,装什么正经? 临近初夏,夜风也不算凉。 行到官路间,两边有刚冒出的青草新芽的清香传来。 温薏深呼吸了一口气。 “谢肇厌,你要何时去福州?” 温薏聪慧,一点就通。 此行以防泄密,谢肇厌只带了一些护卫亲信,明安帝给了谕旨,如有突发情况,可去向沧州或者福州借兵。 此事事关重大,谢肇厌需得亲自跑一趟。 “预计后日,你随我一起去。” 温薏自己倒没别的事,她不禁开口问:“那请问江公子要以何借口离府?” 谢肇厌浅笑,“福州乡下有能治犬疾的大夫。” 温薏哼声,“可曹遇兴不是还让你找牙齿?” “找好了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废弃白玉料雕的。” 温薏不禁笑出声。 “谢大人足智多谋,比不上比不上。” 二人就这么吹着风,回到了扬州城城门外。 扬州宵禁时间晚,他们这会正卡在关城门的前一刻钟进城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