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肇厌寒着脸:“去把景元叫到谢府。” 只见一名黑衣暗卫往回春堂而去。 凌薏最后是被痛晕过去的。 马车里,谢肇厌紧紧抱着凌薏,女子四肢发凉,毫无意识地流出泪水,渗入谢肇厌脖颈里。 谢肇厌立即喂了她一粒药丸。 “没事,很快就到了。” 谢肇厌直接把人抱回了主院里。 院里下人一惊。 景元还正吃着饭,就被揪了过来,他把着凌薏的脉,面露异色,“难道还是上次的问题?” 谢肇厌:“上次?” 景元当即后退一步:“她难道没告诉你?” 谢肇厌没闲工夫与景元掰扯,“她现在到底什么问题?” 景元沉着脸,还是上次对凌薏的说辞。 光看脉象,没有问题。 他也不知道这心口痉挛的原因所在。 景元忍不住问:“你们这是去了何处?她突然就这样了?” 谢肇厌俊脸微沉,深邃侧颜泛着冷意。 屋内顿时安静下来。 景元摸了摸鼻子,“那个……我看脉象没什么问题了,我去开个凝神聚气的方子,她睡一觉起来应该就没问题了。” 景元与冷舫出了屋子。 谢肇厌坐在床边,看着凌薏蹙着眉心的小脸。 他抚平凌薏眉心,呢喃道:“别说又是萧舟薏影响到了你。” 一次两次还好。 如今基本能确定,那门后就是萧舟薏的尸体。 秦道郅在做什么不言而喻。 招魂么? 谢肇厌嘴角浮现起一抹冷笑。 谢肇厌第一次见萧舟薏是琼林宴上,他考得状元,萧舟薏只是露了一次面就走了。 后面一次,是萧舟薏怀孕从城外归来,路途大雨,长公主仪仗一行人在庙中躲雨,结果半途竟然又冒出了不少刺客。 谢肇厌无意暴露自己身份,被萧舟薏护卫推了过去,替萧舟薏挡了一剑。 后来没过几个月,萧舟薏便没了。 谢肇厌垂眼,拨了拨凌薏脸上的碎发,又解开凌薏外袍,取了她头上的珠钗,给她盖好被子,又拿热帕子擦了擦脸和手。 收拾完一切,凌薏还不见醒来。 谢肇厌没有有床不睡,委屈自己睡榻的习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