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凌薏:“不懂谢大人何意?” 谢肇厌目光明若观火:“你还要嫁给秦家二郎?” 凌薏嘴角笑意未变,心中却惊,这才多长时间,谢肇厌已经将她调查地清清楚楚。 凌薏恢复女儿家姿态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我还能反抗不成。” 谢肇厌视线微抬,瞥了眼打着马虎眼,不说实话的某人,轻嗤一声。 凌薏转过身,心口微松,与谢肇厌试探太费心神。 谢肇厌到底是谁? 凌薏心里还记挂着那兄妹俩的事。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。 店小二识得谢肇厌,带人去了楼上的包厢。 刚上二楼,一侧的包厢便被推开。 凌薏脚步微顿。 两道身影从里面出来,是两名身穿绫罗绸缎的年轻妇人。 二人手挽着手,看起来关系极好。 其中一人道:“嫂嫂,你也先别急,这事看的是缘分,指不定哪天就有了。” 另一名黄衣妇人锁着眉,叹了声气:“眼看着那孩子越来越大,我心里就发慌。” “左右不过一个庶子,抵不过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。” 黄衣妇人便是凌若然。 她心道,你自己有儿子傍身,当然体会不到她的感受。 凌若然正欲答话,目光却不由自主移向三楼楼梯上的人。 是两名男子。 其中一名男子身形尤其高大,抱着一个小丫头,气质非凡。 另一名小少年则瘦小许多,这时,那小少年突然朝她看来,又很快收回视线。 凌若然没能记得住那张脸,但那双眼睛……像极了她。 凌若然脸色骤然难看。 醉霄楼三楼的包厢基本都被人常年包下,能上三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。 陶书愉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瞧,什么都没有。 “嫂嫂,怎么了?” 凌若然扯了扯唇:“没什么,我们回去吧。” 谢肇厌抱着谢璟慕走在前面。 凌薏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谢肇厌脚步微顿,凌薏差点就撞了上去。 谢肇厌转头看她:“你和她俩有仇?” 凌薏喉口发干,弯唇道:“没有,其中一人可是我的堂姐。” 谢肇厌目光深沉,先迈步进了包厢。 谢璟慕还没醒,谢肇厌把人放到了软塌上。 包厢临河,窗户只开着缝隙透气,外面就是护城河。 河面宽阔汹涌,有几艘画舫慢悠悠行驶,一座长长的石桥连接两岸。 屋内燃着炭火,凌薏却遍体生寒。 她眼睛死死盯着外面,脸色发白。 过往记忆似又重现。 啪的一声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