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烦躁地根本安静不下来,瞥到桌上放着的烟,点了一根。 太久太久没抽了,第一口竟然给自己呛到了。 但总觉得尼古丁好像能麻痹自己似的,实则不过自欺欺人。 反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,就站在窗边,断断续续一根接一根地抽到太阳升起。 苏念禾进来的时候被呛到狠狠咳嗽一通,屋里烟雾缭绕的。 捂着鼻子挥了挥眼前的烟,看到正在掐烟的陆晏辞, “你不是戒烟了吗?怎么大早上的抽了这么多。” 一整个烟灰缸的底儿都被烟头扑地满满的。 问完又觉得陆晏辞状态不对,“怎么了?” 陆晏辞默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出声, “妈,我梦到阮阮……难产了……大家……都让我节哀。” 就这么那么几个字,嗓音抖的不成样子。 他是真的在怕。 苏念禾说不诧异是假的,她这儿子长这么大,就没这么瞻前顾后地庸人自扰过,对待任何人任何事,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。 也就温阮清,让她一再刷新对自己儿子的认知。 “那是你最近弦绷太紧了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过度担心。” 苏念禾拍了拍陆晏辞的肩, “别担心,梦都是反的,你梦到这样的梦是在给阮阮增寿呢,别怕。” 如果是平时,陆晏辞对这说法一定会不以为然,但今天,破天荒地问,“这说法靠谱吗?” “当然靠谱,不然怎么流传下来的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