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叶栀从小就是无脑小甜剧的忠实观众,想象中的夫妻就应该像剧里演的那样,凡事有商有量。 所以当她感觉快要压抑不住声音的时候,她扭了扭被扣住的手腕,试着商量道:“危、危玄,可以松开我吗?” 危玄动作稍顿,声音暗哑“不舒服?” 叶栀羞得耳尖通红,恰恰是因为太舒服才忍不住。 她脸上脂粉色的红晕蔓延,怎么看都不像抗拒的模样。 危玄继续着先前的动作。 “外面会听见……” 危玄这才恍然她的顾虑。 自从天工宗匆匆归来,一众妖奴仍然在殿外候着。 虽记得叶栀说过不习惯被人伺候,但他总觉得留些人手在外,若有什么需要也方便一些。 更何况,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妖主夫人。 危玄眼底暗流涌动。 他自认平日里自己的行为已经足够克制隐忍,难道在自己寝殿与明媒正娶的妻子亲热,还要顾忌外头那些区区妖奴的看法? 还是说……她心里仍然惦记着那个人,才会这样羞怯? 叶栀不提也罢,这一提反倒勾起危玄心头无名火,此刻尽数化作更激烈的索求。 可怜的叶栀,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就发现昨天晚上自己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,本想着以后要多注意一些,现在却全然身不由己。 待云收雨歇,危玄的下巴轻轻抵住叶栀发顶,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中。 她身下垫着他毛茸茸的尾巴,背后是他结实的手臂环抱,身前那只终于放松力道的大手,随着呼吸起伏,让她清晰感受到掌心粗粝的厚茧。 叶栀心跳如擂,对这个即将朝夕相对的丈夫生出隐隐的惶恐。 床上的危玄太过凶猛,她实在担心自己承受不住。 这个人一定是前些日子外出太久,将积攒的力气全用在她身上了! 忽然,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抚上她的脸颊。 叶栀顿时绷紧心弦,生怕他又要像昨夜一样再来一回。 不然为什么还不放开? 危玄触到一张湿漉漉的滚烫小脸,那是她残留的泪痕。 想起她刚才梨花带雨的模样,他沉声提醒:“是你自找的。“ 危玄心想,既然是她先惹他吃醋,是她主动招惹,那就别怪他失控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