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薇宁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踏实的觉。 她醒过来就看到谢青禾正在看什么。 “小姨,你在看什么?” 谢青禾将桌子上的礼册给她看,“这些都是你娘的嫁妆和沈府的田产铺子。” 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收起来的。 主院没有人住,也少了很多东西,幸而她让工匠做一个看似是普通妆奁的七巧柜,没有人发现柜子后面的端倪。 沈薇宁看到桌子上厚厚的几本册子,从床榻上爬了起来,“这么多还养不了府里吗,去年姑母说府里的开销大了,爹爹的俸禄不够,还卖了两个庄子。” 谢青禾皱紧了眉头,“她没有地契如何卖庄子?” 沈薇宁,“哥哥给的。” 谢青禾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线,璋儿年岁最大,但目前看来他是最依赖潘秋华的。 潘秋华这些年被喂大了野心,已经不满足只捞些油水,现在居然敢怂恿璋儿卖家产。 她按耐下心思,朝沈薇宁招了招手。 “宁儿,这些都是娘亲给你留的嫁妆。” 沈薇宁有些疑惑,“小姨,你怎么知道这些是我娘留给我的。” 按理说,娘亲去世的时候,小姨也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。 谢青禾轻咳了一声,含糊道,“嫁妆单子一式两份,谢家的一份我带着呢。” “家里也没个正经掌家的人,现在不帮你理清楚,日后一堆糊涂账。” 沈薇宁依偎了过来,“小姨明明你也只大我几岁,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,娘亲应该就是你这幅模样。” 谢青禾的心里只觉得酸涩,她的小姑娘才两岁多,说话都还是叽里咕噜的,转眼就成了已经及笄的大姑娘了。 沈薇宁一眼看到单子上的一个庄子,“这个庄子也是娘亲的嫁妆吗。” “是,这个庄子是当年你外祖亲自来京城置办的。” 她并不是深闺里的大门不出的闺秀,她自小随着父母走南闯北,同一般男儿一样骑马射箭,舞刀弄枪。 这个庄子之前是一块荒地,买下来后修建了马场,不论是马球还是马赛,都是一个绝好的地方。 沈薇宁,“这个庄子的生意火爆,还开设了赌局,每日赌球的人络绎不绝。” “但是谁也不知道背后的东家是谁,这么多年都没有出事,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哪位皇亲国戚的场子。” 谢青禾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做的。 东窗事发只会寻到沈家的头上,而人家片叶不沾身得赚得盆满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