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影卫来报,上午谢珩去了太学,紧接着华锦就出了府,说是去城外的香山寺上香。 这一趟,谁知道她是不是去跟宫里的人接头了? 这药,谢珩可不敢用。 眼看着华锦指尖蘸着药膏,就要涂在谢珩的伤口上,谢珩将茶杯抚下桌面。滚烫的茶水,直接洒在了华锦手上,连带着那枚药罐,也滚落在地。 “哎呀!” 华锦惊叫出声,豆大的泪珠同时滚下。 她本来生的就白,煞白的手背,现在已经得通红。 “来人!”谢珩开口,墨毫进屋后,他使了个眼色,“锦姨娘烫伤了,将她送到府医那里,细心包扎。” 等华锦走后,谢珩捡起了药罐,又喊来了白砚,帮他把纱布缠好。 …… 当天夜里,谢珩刚上床躺下。 床幔掩饰下,帐外朦胧着,屋里似乎闪过一道黑影。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药香,谢珩坐起了身。 “沈真,我不是说让你走大门进来吗?”谢珩有些无奈。 他屋里西南角的窗户,如今倒成了沈真来去自如的通道了。赶明该喊个匠人过来,将那窗户封死才好。 “抱歉啊,习惯了。”沈真声音慵懒,接着,她撩开了床幔,探头探脑地在床上看了一圈。 谢珩有些无奈,看着沈真这幅贼模样,认命似地点了点头。 “来干嘛?解药做好了?” 沈真点了点头,递过来一个小瓷瓶,又附赠了个小册子。 “解药,还有....” 沈真顺势坐在谢珩的床边上,快速揉捻着手指,眼里满是对金钱的渴望。 “江宁那个小册子,知道你喜欢,给你偷过来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