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面让温灵昭无话可说,再以重伤同门后污蔑陷害旁人的罪发落她。 既不会引得宗门弟子非议,还能名正言顺地让温灵昭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 如此两全其美的事,无他而言不会有一点影响,反而皆是助益。 思及此,周寻竹点点头。 “既然你口口声声说婉儿害你,若不给你机会,倒显得本宗主处事不公。” 他眼神凌厉,不怒自威。 “不过,若是最后证明你所言皆是污蔑,就休怪本宗主不留情面,亲手处置了你!” 说着,周寻竹派了一名弟子去将楚言请来,也算是个见证的第三方。 那名弟子刚领了命要退下,周寻竹又将人喊回来,干脆让楚言直接去找柳婉儿。 整理好余下的未尽事务,准备等他处置完温灵昭再回来安排,便先一步踏出殿门,朝柳婉儿的院子御剑而去。 温灵昭依葫芦画瓢,再次带着丰烨,跟在周寻竹身后。 柳婉儿回到院子时,念瑶和陈樾正在为洒扫的区域划分而争执。 念瑶觉得这个活既然是两个人干,就应该一人负责一半的地方。 可陈樾却认为自己是为了报恩才来的,哪有和他人一起承担恩情的道理,所有的洒扫活计应该通通交给他才是。 为此两人争执不休,直到看见柳婉儿出现。 陈樾直接找柳婉儿做主,念瑶怵得慌,远远站着小心翼翼观察这边的情况,没有再上前和陈樾争。 柳婉儿现在心里乱得很,哪有功夫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 随口打发了陈樾,她回房关紧了门窗后便坐到床边。 “温灵昭究竟将丰烨带去了哪?她会不会直接去找寻竹了?” 她捏着手里的惑心镜,用力擦了擦镜面,却怎么也看不清镜面上显现的画面了,只看到一片模糊。 她心中不免愈发忐忑。 “怕什么?即便温灵昭没有下手杀丰烨,丰烨身上留下的伤口却是她的灵力所为,只要你不承认,将罪责都推到她身上,她又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你在背后操纵。” 惑心镜语气懒洋洋的,并未将柳婉儿的担忧放在眼里。 柳婉儿真的是它选中的所有容器中最为无用的,如若不是它现在急需灵力供养,暂时离不开柳婉儿,早就丢下她另谋出路了。 要是换个容器,指不定它现在都灵力滋润到,恢复巅峰时期的能力也未可知啊! 当真是时运不济! 柳婉儿听着惑心镜的话,也觉出几分道理。 “是啊,周寻竹不会不信我,反倒去信她温灵昭,是我杞人忧天了。” 柳婉儿慢慢抚了抚心口,平稳着因为紧张而过快的心跳。 实在是她最近诸事不顺,在温灵昭那里接连吃瘪,眼看数月来的布局又功亏一篑,便一时乱了分寸。 正当她松口气时,门外忽然传来念瑶的声音。 “宗主,婉儿师姐刚回来呢!” 柳婉儿噌地站起身。 周寻竹果然来了!还来得这么快! 她忙将惑心镜关闭,将恢复成普通铜镜模样的惑心镜放置在梳妆台上。 对镜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裙的褶皱,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发丝,她便快步至房门前。 深吸了一口气,柳婉儿脸上露出温柔的浅笑,抬手打开了门。 “寻竹,你来了!” 随后视线移向周寻竹身后的两人,神色惊讶道:“温师姐也在?” “这是……丰烨师兄?他怎么受伤了?应该送到楚师兄那儿呀!” 柳婉儿震惊地睁圆了眼,嘴唇微张。 “进去说吧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