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章启航:“停。你又要开始念经了。” 陆文渊也不知道是真的感兴趣还是故意逗章启航,问程时:“前几个专业的作用我知道。最后一个船舶与海洋工程专业主要发挥什么作用?” 程时:“因为船舶与海洋工程专业,才能结合航母布线场景提供具体的应用需求。比如根据航母舱室空间布局,特别是狭窄通道、高温动力舱,给出电缆的弯曲半径、耐温等级;针对甲板布线的抗冲击需求,确保电缆在作战冲击环境下不失效的各种参数。” 陆文渊摸了摸下巴:“你这脑子,到底是什么做的,怎么能记住这么多东西。” 程时:“还行。” 心里叹息:其实还不够好,早知道会重生应该想办法把所有相关专业的技术文件都背下来。现在也不用这么大老远的来弄。 陆文渊说:“跟小厂谈起来应该轻松很多。毕竟船小好调头,也没有那么多人盯着他们。” 程时说:“照理说是。就怕有人来捣乱。” 陆文渊:“这么个小厂,不至于。漂亮国那帮人干什么都要考虑成本和收益。” 正说话间,车子开到了电缆厂门口。 锈迹斑斑的铁门上写着的建厂年份,勉强维持着往日的威严。 门柱两侧的标语“为苏维埃电力事业贡献力量”,油漆成片剥落,露出底下斑驳的水泥,像极了共和国被撕裂的伤口。 柱子还上插着一面褪色的苏联镰刀锤头旗,耷拉着,像垂头丧气的士兵。 或许是厂里人知道这个旗子已经不合时宜,却没有一个人有兴趣摘下它。 也或许只是人们想留住过去的荣光,所以假装看不见它,好让它多留几天。 这个厂比黑海船厂规模要小得多,就连空气里弥漫的气味都不同。除了铁锈和锅炉的气味,还有橡胶烧焦的糊味和铜丝的金属腥气。 那种矛盾、彷徨和焦虑的感觉却是一样的。 苏式红砖厂房沿主干道排开,高而窄的窗户蒙着厚厚的灰尘。 宣传橱窗里面还贴着1991年的生产标兵合影。 厂长是个灵活而骄傲的胖子,圆滚滚的像个俄罗斯套娃。 他热情向程时介绍着自己的厂子:“我们是乌克兰顶尖的电缆制造企业,其业务范围覆盖黑海沿岸工业带。几年前我们厂在共和国的支持下,进行了的设备现代化改造。” 第(2/3)页